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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不想出去？”朱天蹍了碾脚趾，让那名压在重石头下面的野猪族兽人闭嘴后，问眼前叫做艾玛的麋鹿族兽人小孩说道，“这里只有黑暗，有什么可留恋的？”说完，他忽然想到这些兽人小孩的眼中是没有光芒的。

        野猪族兽人的惨嚎声停止，艾玛的注意力也回到了朱天的身上，她仰着脖子，用看不见光的眼睛注视朱天，“在这里我们很安全，只要为那群野猪兽人干活，他们就会给我们吃的，他们还说，等我们成年了，外面的世界就会变得很安全，我们也能出去生活。”

        朱天心道，等你们成年了，才会经历真正的黑暗。“我是天启者，”朱天对地窖中的几个麋鹿族小孩说道，“所以，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们要奉为圣经！”

        艾玛问道“什么是圣经？”

        “就是……”朱天刚渲染好的气氛陡遭打断，提起来的那股气也泄了出去，“好吧，你们要好好听我接下来所说的话，照做就是。”

        “不行，”艾玛身后的一名麋鹿小孩说道，“鲁姆波奥让我们只能听他的话。”

        “鲁姆波奥是谁？”

        “给我们饭吃的人。”

        朱天转瞬就明白了她话中所指，扫了一眼被自己踩死的野猪族兽人，回头对她们说道“谁给你们饭吃，你们救听谁的？”

        包括艾玛在内，几名麋鹿小孩都是点了点头。

        朱天叹气，然后用她们的逻辑打败她们，“未来，我会给你们吃的，所以，跟在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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