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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怜爱就像是最有效的药填进了他的伤口。
她看着皮克,叹了口气,随即,她脸上突然泛起了笑意,展示着她那双很会烘烤地瓜的胳膊,“皮克,你不相信大婶吗,你看,大婶还是很强壮的!”她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伤的你,我定会去要那该死的家伙好看!”
皮克被大婶的小孩举止逗笑了,这时已经不单单是充满感动那么简单了,他能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强烈而又紧密的情感,这种情感皮克很久没有在别人身上体会到过了,自从十年前他的父亲被埋入黄土……
“大婶,你去教堂做什么了?”他笑了笑,试图转移话题。
“每天早上我都会去教堂祈祷,不过我不会走进去,我怕进里面看到牧师会不好意思,所以单单的站在门口祈祷一番就好了,光明之神一定会听到我虔诚的声音。”
“好吧,我很好奇你会对光明之神说些什么?”皮克好奇地问。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
“当然要祈祷我的小皮克每天都要平平安安的!祈祷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砍木头,不去外面惹事打架。”她将煮好的粥饭倒在了陶碗里。
其实,他隐隐能够猜出来,埃克菲大婶每天晨起去教堂祈祷是因为多蒙得大叔,还有小多蒙德。她的丈夫和儿子参军数年未归,独留她一个人在和平小镇。这样想着,他有点不舒服。
这时,皮克听到了屋子外传进来一个声音。
一个尖锐的男人的声音,声音很急躁,那语气里,带着融入血液和骨子里的冷漠。
“埃克菲女士!我的埃克菲大婶!我已经和多索尔先生交谈过了。他说你确实是在高架撞车大会开启之后才下的赌注,所以并不作数!你去教堂反馈也没有用的,牧师大人可不会管这等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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