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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才女的水平其实并不差，至少，编写的教材比徐泽要专业得多。

        赵竹娴跟着徐泽耳闻目睹，眼界自然跟着提升了不少，

        她能看出这些教材不太合适，却不知道哪里不好。

        徐泽知道，但不方便直接说出来。

        她们最大的问题是没摸准方向——

        没搞清楚为什么要办女学，要办怎样的女学，办好女学为了什么。

        更深层次的问题，是把女性“人”化，还是“物”化。

        也就是说，是把女性视为“劳动者”和“创造者”，还是当成“花瓶”“金丝雀”或生育工具。

        大宋是尊重部分女性权利的，刑律就保障女子再嫁，可带走嫁妆的权益（财产权）。

        但钱财毕竟是身外物，这种权利很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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