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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江予月如今提到自己母亲时候故作平和的声音,贺潮风知道,她这是害怕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江予月把自己所分析的给贺潮风一一列出,最后,还不忘提到一句,“陈宇德追过去了。”
陈宇德千人千面,最是懂得隐藏和变换,他说不定还真能在其中发现什么。
“那块令牌,是何模样。”贺潮风询问道。
江予月指了指院子,坐起身来。
贺潮风收拢手臂,再次原样的把江予月带回院中。
在白芷和花苑惊叹的眼神中,江予月拉着贺潮风掠过两个丫头,朝着房中走去。
“就是这个。”江予月手心中,精致的令牌不过她半个手掌大小。
被贺潮风拿在手中后,便越发的显得小巧一个。
然而,贺潮风在手指触碰到令牌的一瞬间,却深深的皱起眉头。
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贺潮风肯定,他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
等令牌在他手心之后,贺潮风轻轻掂了几下,凝声问道:“这是你母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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