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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郁积着一股难以宣泄出去的情绪,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似乎只要想到她,他就会变得失去理智。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她竟然…竟然宁愿选择逃走也不愿跟自己解释。
缓过气来的玉儿突然明白了,姐姐说的没错,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人生,切记莫做男人身上的菟丝草,否则,男人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如此人生,何其悲哉!
“殿下,你真的想知道姐姐与我说过什么吗?”玉儿突然笑了,她一个底层贱民,因缘巧合之下成了御口亲封的漱玉公主,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她却觉得自己从未快乐过,一直活的小心翼翼,若不是有江予月的帮扶,只怕她活得会更加艰难。
“说。”贺潮风没有多言,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住再大的宅子,也比不上陋室相伴的知心人。”此话,江予月也曾跟玉儿说过,如今,玉儿将它复述出来说给贺潮风听,就是要让贺潮风知道,其实姐姐一心所求,并非府中所谓的中馈大权,也不是什么荣华富贵,她所需要的,仅仅是一个知冷暖、知悲喜的知心人罢了。
贺潮风如遭雷亟,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她宁愿逃走,也不愿跟他解释的原因。
琼楼玉宇似广寒,又如何比的上金秋鹊桥那一逢。
贺潮风嘴角勾出了一丝自嘲,自己,明白的有些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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