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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小时候被各种拆解，回忆起自己在身为“人类”时经历的种种，零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也早过了那种能够被人用回忆破防的状态，但心情总归会有细微变化：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不是能够聊天的关系。”

        凯恩大厦破碎在大海之中，就像水下的爆炸会比地面上的爆炸要安静很多一样。

        这座大厦的拆解，无声无息，文灏臊眉耷眼的，颇有一种对不起我又把天聊死的感觉。

        但同时也更佩服白雾。

        “离谱，怎么会有人能够和他相谈甚欢的？我只感觉我时常因为不够高冷而和他格格不入。”

        文灏的画风，和零号在某一刻很接近。

        当机械堡垒降临，零号漠然俯瞰这座城市的时候，文灏也平静的看着海面之下的桑切斯城。

        但一开口，二人的画风就瞬间有了差别。

        零号虽然转身离去，但并没有离开桑切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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