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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需要花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生才能达成的成就，可能她只需要花费几年的时间就能达成了。

        陆时寒再次想到苏砚之调查到那些资料。

        她考过几次全科目零分，每学期的倒数第一都是她。

        听起来，似乎是笨的不行，智商不高。

        可真正的差生，陆时寒是从没有见过每科都考零分的，毕竟那么多的选择题，就是随便瞎填，也能对几道。

        全部考零分的可能性只有一种。

        那就是每科的试卷都空着没填。

        看来等他回去，得让苏砚之将秦烟考零分那几次的试卷调出来看看了。

        “秦小姐心思确实很巧妙，这一盘对弈，很精彩。”陆时寒走到秦烟身旁，清冷的目光落到少女脑后鸦色马尾上，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还有几分藏于眸底的隐晦情绪。

        他忽然出声，身旁的少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秀气的眉挑了下：“陆先生也会围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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