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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嘛,要把目光放长远些,”袁冬初不经意的笑道,“谁说蘸水笔除了实用再无其他?
“至于成本,可以低,但做高些也无妨。或者再高很多,就能卖出奢侈品的价钱。”
有廖清溪在场,而廖清溪对诚运这几个年轻人还颇看好,大管事不好显出太明显的鄙夷,只是不赞成的摇了摇头,似乎对于袁冬初的固执很无奈。
在场其他人也都持不乐观的态度,无论早就对蘸水笔有意的卓远图,还是后来插一杠子的廖清溪,看好的都是蘸水笔的方便、廉价和实用性。
虽然第一次听到奢侈品这个词儿,但这三个字代表的意思却很清楚。
想把蘸水笔卖出贵重物品的价钱,可不单单用珍贵材料制作就行,它还得有其真正的价值。
当然,这种不乐观的态度,不包括秦向儒和潘再水等自家人。
袁冬初面对质疑,只是笑了笑,便再次伸手,从手边小藤箱中,再取出一支笔。
也是蘸水笔,看起来,和之前三支没两样。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几张天蓝色的花色纸笺。
这是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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