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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她和徐永新表达了世子在找一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重要的东西之后,府里的气氛悄悄便变了,由原来的安逸渗透进了点点肉眼不可查的紧张。
温岑较之原来更神出鬼没了。他一边要伪造出自己仍在毫无所获探查的假象,一边派人暗中盯着宫中的动静,夜不归宿也是常态。
他的夜不归宿是指,晚上回府陪徐安安用完膳后,让所有人都瞧见他在房内熄了灯后,再趁着夜色直接走墙翻出府邸。
徐安安每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还得帮他尽力遮掩不在府里的痕迹,深觉自己就是新婚不久被天天早出晚归忙于事务的丈夫抛弃,独守空房独自垂泪到天明的小活寡妇。
徐小活寡妇在又一日早上目送温岑离去的背影后,拍桌道:“桑桑,准备一下,我们出门。”
“世子妃,我们去哪儿?”
“去西街。”
难为温岑整日忙的都快抽不开身,还记得说过的要送她淮扬一品的承诺。昨日晚上地契和经营权到她手里之后,徐安安难得有些手足无措,尤其是想到自己才绣了两针就觉得太麻烦至今未曾继续动手的那个荷包。
这种原来自己无意提及说过的话会被人记着放在心上的感觉,让一直以来都是独自营生的徐安安心里格外感动。
“你真的把淮扬一品要下来就这么送我了?”
“自然,不是答应过你的吗。”连日来的奔波,温岑脸上略有几分疲惫,但瞧着徐安安拿到地契后左看右看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眉目舒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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