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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饕邪吟 既然猛虎在门外,那就只好另辟蹊径。 (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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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句真七句假。”

        宴融不明规珣话中深意,正欲细问,却见说话人再度高谈阔论了起来,言辞中颇有些耸人听闻的意味在。

        席间远不止宴融一人听在兴头上,四下食客皆是停著同望,那人被众多赤/裸/裸的目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咳道:“死尸出在辞鸳楼,按常理推断,陪侍的小倌应当最有嫌疑。”

        “可这事奇就奇在,明明昨儿半夜仍是红鸾帐暖,春宵一度,谁知第二日他竟不知发生了什么一般,吓得脸色惨白,险些昏死当场。”

        “其情其表反倒不像是个凶手。”

        “再说那恩客,死状极惨。听说全身皮肉被剥了个干净,整个跟血水里泡过似的,只剩两个眼睛惊恐地瞪着,竟是生生突了出来,死活闭不上。连验尸的仵作都说,活了七老八十,也没见过这样死状的尸体。”

        “事后勉强恢复些神智的小倌也说,当天夜里既没听到恩客的惨叫,也没闻到剥皮的血腥气。他累极,只恍惚听见门外有断断续续的敲门声,还有听不清的三两询问,依稀是在卖什么东西。”

        “这也是寻常,平日里登门买卖胭脂水粉的就不少,何况是辞鸳楼这种级别摇钱树。古怪的仅仅是三更半夜竟也有这种买卖。小倌没很在意,睡下了,恩客那是温香软玉在怀,也没搭理。”

        “只听敲门的笃笃声愈发大了起来。小倌不耐烦,睡眼惺忪推搡着恩客,让去买了些好打发走。恩客一听,是身子也酥透了半边,哪有不从的。门开了又关,推搧间没了声息,感知到身边的卧榻陷了下去,小倌松了一口气,没了叨扰,沉沉睡了过去。”

        周围人心无旁骛,屏息以待,想来都是当个故事听,生怕遗漏了半个字眼。

        宴融却从中觉出不对来,她不慌不忙,从盘中捡了一粒饱满的花生米,指尖轻轻一搓,表面的红衣窸窣剥落,露出内里白生生的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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