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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互怼着，周围的尖叫声突然席卷操场。

        这个环节是城阳一中的传统项目，摄影师随机在方阵里把镜头对准几名学生，打招呼也行，放狠话也行，都会作为本次运动会纪录片的剪辑素材。

        VCR定格在两人身上，摄影师在操场对面，隔着跑道朝他们挥手。

        黎灿把手臂搭在时淼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的食指关节在班牌上敲了几下。

        意思很明白，我们，第一，懂？

        几个简单的动作惹得女生尖叫连连，声音简直能把操场掀翻，其中隐约夹杂着几声“我爱你”，人气堪比当红明星开演唱会。

        他柜出的早，反而招来一群迷妹，也不知道这群女生是怎么想的。

        时淼的表现和他完全相反，他静静地站在镜头里，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微不可察的浅笑。

        “学神，脸要笑僵了。”黎灿小声地咬耳朵。

        时淼的额角抽搐了一下。

        摄像机只拍半身，想到这里，他垂下眸子，朝着黎灿的小腿狠狠踹了一脚，脸上的笑容不由自主地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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