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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好了,今天你受伤了,我不走,陪着你,蛋糕也能吃到。”容时宁言语中满是纵容。
阿乐头枕着容时宁的膝盖,脑袋靠着容时宁的温热的腹部,听着容时宁说话,容时宁担心阿乐难受,多说了一些让阿乐分散注意力。
铺子离他们住的地方近,不多时霜降就回来了,除了蛋糕,把晚上的饭菜和药一起端了过来。草药的味道立刻充斥了房间,阿乐闻这味道直皱眉。
阿乐嗜甜,药太苦了,容时宁在写里没回来之前,阿乐都是一口闷,来了之后这药难喝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容时宁接过饭菜,让霜降把药和蛋糕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先吃点饭填饱肚子,在把药喝了,最后让你吃一小块蛋糕。”容时宁安排的明明白白。
容时宁小心翼翼的扶着阿乐做起来靠着床头,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大约是先前吃了药,等一会又要吃药,阿乐感觉满嘴的苦味,吃了两三口就吃不下了。
“时宁,我吃不下了。”
“乖,在吃两口,饿着肚子怎么有气力养伤。”容时宁心疼阿乐,但也只能哄着她吃。
吃了饭又吃了一小块的蛋糕去去嘴巴里的苦味,阿乐又昏昏沉沉,还不忘拉着容时宁的衣服喃喃:“时宁等我睡着了再走。”生了病的人总是脆弱的,没人关心时以为自己无坚不摧,有人关心时,自己像个云朵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好。”容时宁轻声的答应下拉,给阿乐盖好被子,直等她睡着了才出来。
容时宁腾出时间去看那匹她们白天坐的马车,把马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四个马蹄上有跟细小的银针,随着马走的路越来越多,更加的狂躁不安,直到最后出现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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