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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喂妖?兵灵的真身就是兵器,他的真身就在手中,也没看出有妖气。”
姒长生费力的扭头仔细看着淡泊的左手,确认短刀上什么禁制也没有。
“你不懂的,这是我们家不能说的秘……密……”
问橙的舌头彻底僵直到说不出话来了。
淡泊已经将短刀握在手中,眼神中毫无波澜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他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从谁先下手。
没有人给他指示,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拿着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问橙紧张到冷汗都下来了,淡泊却不动了,这完全就是给他们留下了极好的逃脱时间。
问橙用眼睛使劲看向姒长生,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问问他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脱,姒长生则回避着问橙的视线使劲看向单谚,因为他也没办法脱身,只能把希望寄托给言家人,盼着单谚会有隐藏的保命技能。
问橙也随着姒长生的视线望了过去,此时的单谚正双目紧闭眉头紧锁,身上的头发衣服都被虚汗给浸透了,整张脸白到一丝血色也没有。
“这是要出人命了,再耗下去他就没命了。”
姒长生着急的用腹语说着话,一旁的单谚突然睁眼,黑色的瞳眸中又闪过一丝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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