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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赵晴眼睛一眨,两颗滚烫的泪从眼角滑下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我说错了吗？”顾凌恒看着她,眼神平静,表情说不出的冷漠。

        没撕破脸前他还愿意为了表面的家庭和睦表演母慈子孝，但是都到这份上了，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心里没数吗？”

        “我”赵晴哽咽一声,“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

        说完，她拉着行李箱哭着走了。

        看着敞开的大门,顾凌恒疲惫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他坐到沙发上,端起杯子想喝水。

        手却不停颤抖。

        余光看到茶几边的橙□□球,他猛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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