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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琳选好了自己要吃的，见她没选，问道：“你要吃什么？”

        “碎冰冰吧。”苏素扫了一眼，没有食欲，她手有点热，想用碎冰冰降温。

        “好。”潘琳帮她拿了两个，过去结账。

        苏素想帮郭霖说好话，但这小卖部人多，她怕传出去影响不好，便忍住了。

        看着她结完账出来，苏素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冰，解释道：“他们是开玩笑的，好兄弟间亲密的爱称。”

        “就像有些女生，互相称呼好友小婊砸，小碧池什么的。”

        苏素拆开袋子，和她一块扔了包装袋。

        没了袋子包裹，苏素的手直接接触透着森森寒意的冰，冻得她差点将手里的东西甩出去。

        “……这不一样，无风不起浪，你们俩聊天，不会讨论这种问题的吗？”

        潘琳看着反常的苏素，心下划过一缕疑惑，面上却并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十分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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