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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袍袖一甩,就此转过身去,冷哼一声回道“这是你自己的福缘,与朕可没有半点关系。这一拜,朕担当不起!”
一语落罢,庆帝又施施然返回高榻端坐,低眉垂首双目半开半合,不知在算计些什么。
陈萍萍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以他对庆帝的了解,知道其现在定是极为烦闷,心中存了郁结。
说不得随时都会爆发,故而他也识趣的不再与庆帝搭话。奈何,之前一直徘徊在他脑海中的那个想法,此刻越来越强烈。
陈萍萍清楚一旦自己将诉求说出来,无论最后成与不成,都会惹得庆帝震怒。虽然想来当下庆帝不会发作出来,但必然是看自己愈加的不顺眼。
可陈萍萍已顾不了那许多,他深吸一口气,口中低唤一声“范闲。”
“嗯?陈院长您叫我。”
范闲听得陈萍萍的呼唤,忙松开林婉儿的玉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几步来到近前拱手一拜,笑道“恭贺陈院长痊愈,以后天大地大尽可去得,再也不用坐那轮椅了。”
“好孩子,这次亏的你有心了。”
陈萍萍看着范闲对他点点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然后转过身去直面陈晨,双膝一软就那么直挺挺的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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