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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晏迟拖了个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这是跟沈爷爷耳濡目染学的。
云净跟翠烟在一旁服侍他,不过说是服侍,晏迟也根本没有使唤他们的有意思,这俩小侍,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岁,放现代都是未成年,能干什么活?安安静静待一边绣他们的小花就行了。
只是,有云净在,晏迟注定得不到安生。
自从回到丞相府,云净见了他就一直抽抽噎噎的,扯着嗓子哭,要不是晏迟躲得及时,那眼泪鼻涕就得糊他衣服上了。
现在,距离晏迟回来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还在哭呢。
晏迟就奇了怪了,这燕国的男人是身理构造格外与众不同还是怎么回事?跟水做的一样!
低声问了下郁清欢:“你哭起来也这样?”
郁清欢清凌凌的眸子扫过去:“……你没见过我哭吗?”
哦,晏迟想起来了,在幽兰寺,这人好像是落了一滴眼泪,还是被他气的。
郁清欢没有云净哭得这么外放,他是内敛的、安静的、隐蔽的,同时也是脆弱的。
就像废土里开出的一朵花,孤傲,自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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