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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心言从祠堂出来时,主屋外的队短了不少。
得蒙圣恩的人陆续散去,直至完全冷清下来。
夏君才安顿好小皇帝和太后,遍寻韩厉不着,最后才在祠堂找到他,气恼不已。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说一声,简直是大不敬。幸亏皇上太后仁慈,知道你有伤在身,不跟你计较。”
韩厉懒道:“还没到卸磨杀驴的时候,自然得仁慈。”
“胡闹!”夏君才气道,“站起来,像什么样子!”
他是看着韩厉长大的,两人的关系亦师亦父,是以他对韩厉说话时不会太在意语气。
韩厉一手撑地站起身。
夏君才看看地上空空的酒壶,再看看祠堂里昏暗的烛火,忍下心头火,反身关上祠堂的门。
他叹口气,道:“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该在今日使性子。你在炎武司出力最多,却难见皇上一面。今日本该是你表现的机会。皇上还特意带了赏赐过来,我都替你收下了。明日记得去谢恩。”
韩厉嗯了声:“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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