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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身后追了两步想退回纸包的赵太平被两个孩子的几句话给钉住了脚,紧抿的唇冷硬得没有一点弧度,按住刀柄的手几乎绷出了青筋,周围的人远远见着都下意识避开了好几步。
好吓人!
人都有些讨厌他了,既如此,还是不找上去讨人嫌了。
两个小娃娃都那般说了,想来哑娘子以后是不会再送了。
拎着纸包转身的赵太平莫名又有些快意,唉,那俩小娃子再不欢喜,即便叫他这个比孟大勇大不了几岁的人叫阿叔,今儿不还是得把好吃的让出来啊……
本来他这年纪被几岁的小娃子叫阿叔是没什么,可在孟大勇被叫哥哥的情况下,那就不成了啊。
自己哪就跟那小子差辈了呢?
就当是他们买个嘴快的教训吧。
小娃子什么的,真是恼人得紧啊。
于元和小豆子自是不知道他们的两句话将一大包的红卷子又推了回去,只还一路嘀嘀咕咕着“好人到底能不能凶”的议题。
冯时夏先到了常去的陶瓷铺子,转了一圈。
之前试验用的器具都小,一次最多能做个一斤就差不多了,后续的盛放也是考虑到肥皂定模才选的直筒样式,打量着差不多的时候直接脱模出来晾干,再用油纸包装即可,并不一定需要其他容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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