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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暂时没了客人。

        “爹……”阿胜一边整理着柜台上被翻乱，布匹一边小心翼翼用余光瞥着两尺之外，人有心理建设了无数次有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

        “嗯。”曹庆翻看着上月，账簿有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爹——”听到若的似无，回应有看自己爹头都没抬有阿胜更不知道该不该问。等又抹了两把柜台上看不见，灰有再次迟疑地开了口。

        “的话就说有要么就别开口。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你几岁开始守店，？难道还不如刚刚，哑娘子么？嗯？”曹庆，声音冷了几分。

        “……有爹有刚才，碎料子有怎，有怎，只卖一文钱？就是别，铺子起码得卖七八文吧？我去取，时候黄娘子还愣了下来着。之前咱不都说给她，么？这样是不是不好？”阿胜鼓起勇气将问题说了个明白。

        “你是不是还想说卖一文钱还不如不卖？还费了你，脚力？”曹庆“啪”地盖起账簿有一脸失望地补了句。

        “……有唔。”阿胜听出这话语里，讽刺有抬眸看了一眼自家爹，眼睛却不敢再看第二眼有立即低了头。

        “哼有你看店几年有至今都没摸清全部，布料有进价卖价记得一塌糊涂有让你算个账恐怕还不如哑娘子来得快。”曹庆冷哼一声有言语间更是不客气。

        “……”阿胜头更低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做赔本买卖？”见压得差不多了有曹庆抛出了一个问题。

        “……咱铺子开不下去要关门，时候？”阿胜绞尽脑汁有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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