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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凤……”

        听到古风提到來凤天祖的时候，紫川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神也变得空洞起來。

        他一副想到什么的样子喃喃自语道：“这么多年了，來凤是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她……还好吗？”

        造化玉碟中，來凤天祖听到紫川这么说的时候，直接哭成泪人了。

        对她來说，能听到紫川说一句自己是他最对不起的人，來凤天祖感觉已经满足了，无欲无求。

        因为这句话足以见得，紫川对來凤天祖还是有感情的，否则不会如此。

        “她已经死了。”语出惊人，古风冷漠道。

        当然，他是故意说來凤天祖死了的，因为他想知道紫川对來凤天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这样做也许会冒昧，但古风绝对沒有恶意。

        “你、你说什么！來凤死了，这怎么可能，她、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在谁的手里，怎么会这样？我……”

        一听到來凤天祖死了的时候，紫川脸色大惊，双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似乎完全无法接受來凤天祖已经死了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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