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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个称呼，方羽眼神微微闪动。

        这是他在东都所用的化名，而当时，林霸天还给他易容了，长相相当粗犷。

        所以，要从外貌看出方羽和方长生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而方羽用方长生这个身份公开做的事情，无非就两件，一是在万草门杀死噬源者符云鹤，二是在东都武道协会，杀死噬源者御流真人。

        这两人的共同点，都是噬源者。

        那么……眼前的赵济道能叫出方长生这个名字，表明他很可能是与噬源者有关系。

        “我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人了。”方羽说道。

        “看来，现在这副模样，才是原本的模样啊，方长生。”

        虽然脖子被扼住，但赵济道脸上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和慌张，不急不慢地说道。

        “控制赵济道，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调查我？”方羽问道。

        赵济道突然咧开嘴，笑道：“方长生，太高估自己了。充其量也就是让道空上仙稍微有点兴趣罢了，还不至于让上仙专门为做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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