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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娟离去之后。郭刚小声提醒道："方教授，最好还是不要得罪莫老师，她……"

        郭刚欲言又止，终究没把下半句话说出来，而是转口说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方教授你照常上课吧。"

        方羽点了点头。

        ……

        上课的过程就跟上次一样，方羽并不主动讲，而是等学生提问。

        方羽的知识储备跟这群大学生比起来。就如同汪洋和小泉的差距一般巨大。

        所以，即便这群学生提问如何刁钻，甚至于超出文学的范畴，转向历史问题，方羽也能轻松作答。

        毕竟，他亲身经历了这段历史。

        这节课过后，这群学生看向方羽的眼神已经不是惊讶，而是崇拜了。

        方羽虽然是客座教授，但实际上还是一个年龄跟他们相差不多的年轻人罢了！

        可方羽的知识水平，比起他们真是胜了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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