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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时，戚婆婆顿了顿。

        王巨鹏和青宗主也是一脸的诧然。

        “实在是太惨了，那些人，为何要如此残忍。”

        连身为男儿的两人，都觉得戚婆婆的经历，委实可怜了些。

        “并非是我要害人，而是我只能如此才能活下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为此事自责不已。我最终活了下来，可我心底一直很愧疚。”

        戚婆婆叹了一声。

        “收起那套可怜兮兮的面孔，兴许可以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能活下来，绝不可能是因为体内的玄阴之血的缘故，而是因为和人达成了协议。”

        叶凌月面上，一点怜悯的表情都没有，而是一脸轻蔑，望着戚婆婆。

        戚婆婆一惊，王巨鹏和青宗主也是一愣。

        “陛下，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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