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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显美县一位少女头顶《诏登闻鼓令》开始向长安出发的消息传出。
凉州承宣布政使张范只感觉汗毛炸立,几乎气的休克过去。自己三令五申,所有布政使司官员务须妥善处理百姓状告,不得使百姓受冤。
就差跪在所有县令、与布政使巡查官员们面前,求他们上点心,千万不要在这关键时刻出差错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才几天,就爆了一个通天大雷。
消息一传出,凉州承宣布政使司府衙内,就进驻了两名凉州道监察御史,一队锦衣卫,与一组巡查使。
张范就连去如厕,都有人时刻监视着。
至于接见官员与人会谈,更是一字不落的记录在案。
就差没把张范与哪位夫人同住,是否行房,什么姿势记下来了。
不是他们有底线没记,而是发生这种事,张范气的肺都快炸了,哪还有心思想这些男女之事。
如果张范还只是气晕,那显美县令则完全是暴跳如雷。
少女出行没有大张旗鼓,是走到祖历县,要横渡大河时被渡口守军盘查,才发现其目的。
其神色紧张,举止不安,尤其紧紧怀抱行囊,显得十分异常,才引起守军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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