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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拜大宋所赐,张瑞总是将北方胡虏当作生死大敌,是能够骑在中原头上,作威作福,导致神州陆沉的心腹大患。
至今张瑞还是没能适应,将遥远塞北的一位部落首领,当作自己的部下臣子。没能习惯,他们并非每个人都雄才大略,有鲸吞天下之心。
这份奏折,张瑞反反复复的看过很多次。一直在想,步度根是不是想变法图强,学习中原先进文明。
但在审配看来,这却很简单。就是一位臣子,为了讨陛下欢心,立功受赏,从此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
至于数万鲜卑部落子民,去种田还是去游牧,有什么区别呢?
步度根从来就没想过要带着这几万鲜卑人南下劫掠中原。既然在塞北受冰雪极寒,风吹雨打。为什么不去长安享受中原繁华,惬意生活?
反正都是当孟朝臣子,当个鲜卑酋长也是当,当个将军、大夫也是当。
至于说在长安生活,安全可能被朝廷一手拿捏。这就属于胡思乱想了。自己若未曾得罪皇帝,皇帝怎么会主动去迫害一位带头归顺,且无实权的胡人首领?
反过来,若自己得罪了皇帝。就算自己躲到塞外,一样会被中原大军痛殴一场,然后拉到长安,明正典刑。
身家性命,安全荣辱,从来就不曾掌握在步度根自己手中。
张瑞看了一眼奏折上审配的票拟,问道:“卿言下之意,是只对步度根一人封赏?使其迷恋长安繁华,不愿返回封国?”
说完,张瑞感觉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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