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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墨林神父的失望并没有动摇史派克表情，他只是用微微下垂的蔚蓝双眼注视着对方，一字一句的发出质问。

        “你还没有放弃。”

        摇了摇头，对史派克的执着有些无奈。

        老神父看向他，缓缓的开口道：“你妻子当时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炭油皂和薰衣草的味道，你的女儿也刚刚洗过澡，有草莓奶油的气味，是某种儿童洗发水的香味吧，这些气味在变成灵之后，变得更加记忆犹新。”

        “你的妻子很坚强，自始至终都一直在保护着女儿，为此我不得不耗费了一些力气，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整个过程并没有为她们造成太大的痛苦……”

        伴随着墨林神父的描述，史派克原本一直以来所保持平静的表情开始产生了变化。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摸动戒指的手指也变得频繁。

        在身后的探员周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肩膀的颤抖。

        显然，对于史派克来说。

        从凶手口中得知自己妻女死前的模样，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好了，不要再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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