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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筱直觉有点儿不对，也直觉有点儿不妙。

        那个人，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

        而且，能够到白老家里去的，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

        白老对那幅画可也是很珍惜的，不会随意让别人进去看到。

        那么，那个人，还是白老信任的人？

        她该去问问白老。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杜锦若一听就急了。“也没有卖过几幅画给像白老那么有名望的人吧？就那么一幅画，能想不起来吗？”

        “想不起来很正常，我卖的画可不少。”

        “姜筱，是不是怕我付不起钱？就跟我说那样一幅画要多少钱吧。”杜锦若其实已经有心理准备，这样的一幅画不会便宜的。

        她听说，是用了药水加在颜料里面画的，然后遇到空气会挥发，就会让人感觉得到凉气之类的特别的感觉。

        像是酒精，挥发的时候也有那么一点儿感觉。

        那种加在颜料里的药材，一定是姜筱的独门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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