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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睁大了眼，仿佛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老太太。

        三丫头反应过来，对刘氏道：“娘，我看还是先出去吧，我奶这是犯病了不认得，她清醒的时候脾气可大了，又打又砸又骂人，犯病了才会这样哭，还是先出去吧......”

        原来是犯病了，怪不得！

        刘氏摇摇头，原本还以为狠狠怼一番谭氏，可看到犯病的谭氏用枕头蒙着脸呜呜的哭，刘氏又狠不下那个心来。

        只得叹了一口气，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给带了很多好吃的果子，都是村子里吃不到的哦，要是不哭我就给吃。”

        枕头底下的呜咽声缓和了一些。

        刘氏拿出一只橘子来细细索索剥开，然后塞给三丫头。

        三丫头会心一笑，来到床边对谭氏柔声道：“奶，我喂吃橘子。”

        枕头被三丫头轻轻拿开，她把橘子肉放到谭氏的嘴边。

        谭氏张嘴吃了一块，又酸又甜，她的脸上露出夸张的表情。

        “呀，这酸的，niao都要出来了。”谭氏道。

        刘氏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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