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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懂。”小柚子摇头，“小哥哥，这么年轻，为什么总喜欢说这么枯燥的话？”

        “我是在讲道理。”

        “一讲道理，我就觉得老了。”

        纪长慕跟小柚子简直没法沟通：“是见过最难沟通的小孩子，我像这么大的时候，我身边的朋友都很好沟通。”

        “身边的朋友？佟佟佟小姐吗？”

        “什么佟佟佟？”纪长慕蹙眉，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可爱。

        小可爱也皱眉：“就是那个佟佟佟小姐姐啊。”

        纪长慕想了半天才明白她说的是佟茜：“说的是佟茜姐姐？”

        “她不是我姐姐，我姐姐叫小糖果。”小柚子才不认不熟悉的人做姐姐。

        “是啊，她像这么大的时候成绩班第二，很稳定，而且，她能歌善舞，会拉小提琴，会钢琴、古筝，很厉害，像这么大时，她已经读过很多书，知书达理，懂事听话。”

        小柚子撇撇嘴：“她是第二，是第一吗？”

        “在这种问题上倒很聪明。”纪长慕没否认，因为他确实一直都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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