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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斯年：“……”

        那个成天跟在他身后叫“爸爸”“爸爸”的小丫头居然不肯叫他了。

        乔斯年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捏着几张照片，他思忖片刻：“真得不要了？不要的话，我就送给同学了。”

        “真得不要了。”小柚子这次特别有骨气，说不要就不要。

        轮到乔斯年头疼，他原以为小柚子很好哄。

        他眼皮子颤了颤，轻声道：“那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小柚子觉得她现在跟妈妈在一块很开心，不要这个爸爸也没问题！

        乔斯年走过去，靠近小柚子，蹲下身，离她很近，一双深沉又好看的眼睛注视着小丫头：“那爸爸跟道歉好不好？那天晚上是爸爸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周，以后不会了。”

        小柚子毕竟是个小孩子，听了乔斯年的话有所动容，低头，绞动小手指。

        “爸爸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正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想让变得更好，却忘了还是个小孩子。”乔斯年嗓音温柔，目光也十分温柔，“以后爸爸会更注意方式，我希望我们不仅是父女，还可以成为朋友。”

        小柚子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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