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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看着我，她牺牲后，我才知道这一切。她卧底上流圈子，只要不是她自己亲自暴露，没有人能知道她的身份，我们也是如此。她伪装得太好，我跟她认识五年我都丝毫没有察觉，我一直都以为她是个混迹生意场、风月场所老板娘，仅此而已。”

        这，宋邵言没骗他。

        在之前，他对姜姝的事一无所知。

        他仅仅认为姜姝就是个开会所的女人，从来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而姜姝平时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也不会让人联想到警队，完不会。

        同样，也正因为如此，姜姝才是一个合格的卧底。

        “江辞……们之间的感情我不清楚，但在为国为民的事情上，姜姝做得很好，有时候家国和小我不能两，如果她因为这些事离开了，希望能原谅她。”宋邵言语言真挚而诚恳。

        江辞忍不住眼底的泪花，双眼里是晶莹的光泽。

        他还被蒙在鼓里，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配不上姜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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