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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斯年看着她无欲无求的目光，心口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靠近她，低头注视着她平静的眉眼，缓缓开口：“我在眼里，大概也是罪恶累累、作恶多端了，这几年是一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岁，却因为我，承受了很多不该承受的。其实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补偿，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一点，用漫漫余生对好。觉得……还能接受我吗？”

        “我不要的补偿，乔斯年，不是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能补偿的。我不需要，完不需要。也不用对我有任何的愧疚之情，不欠我，我也不欠。”

        “不，我欠很多，很多。”

        “好吧，那我不要还，行了吧？”叶佳期不喜欢他的任何承诺，年少时会被各种各样的承诺迷了眼，丢了心，后来才一点点发现，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不是还，是我真心想让陪着我度过下半辈子，若不陪我，我对的爱意……如何安放？”乔斯年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一点点靠近她。

        叶佳期躲开。

        但角落里的空间太过狭窄，怎么躲也躲不掉。

        他的身上是从前那属于他的沉木香，一点点窜进她的鼻端，让她有了恍惚的迷离感。

        叶佳期摇摇头：“好好看清自己的心吧，爱我什么？不爱我。”

        “爱什么？爱的一切，够吗？以后，不管是大风还是大雨，我都不会再放开的手了，当然，也不要松开我的手就是。蹉跎了小半辈子，我自以为是地放手了很多次，原以为是为好，到头来发现自己愚不可及，我的放手，对我自己和，都是一种残忍。以后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再放开，只不过我怕的是，如果哪天我变老了变丑了没钱了，会不会放开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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