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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沉勾唇，抬起手，掌心落在她的发丝上。

        明明是温柔的动作，说出口的话却很欠揍：“可脑子不好使啊。”

        “……”萧紫瞬间炸毛，推开他的手，“MMP！”

        “……”孟沉嘴角抽了抽，“不可以骂人。”

        “我就骂了，怎么了？”

        “不怎么，可以骂我。想骂一天，我给骂一天，想骂一辈子，我保证一辈子不还嘴。”

        “能不能活着从牢里出来都是个问题，一辈子？知道什么叫一辈子吗？”

        这三个字说着轻巧，但意味着的，是责任。

        “有在，就是一辈子。”孟沉抬手，轻轻抚摸她的眉眼。

        暗沉的光线下，她的眉宇间凝着少有的幽怨，如丁香般，化不开，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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