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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咏怀堂西厢偏院,四娘已经为阮瓯做好晚饭。
“四娘,把饭菜摆你们房里去,我跟你们一起吃。”阮瓯嘴角弯弯,心情颇好。
人至中年,身材明显有些发福的四娘说:“那可不行,被主母知道,我又要被责骂了。”
阮瓯拉着四娘的手,撒娇道:“我不管,一个人吃饭一点都不香嘛。”
还未等四娘说什么,青儿已经端起桌上的菜碟往外走,说:“好呀好呀,一起吃饭热闹,我最喜欢热闹了。”
四娘无奈摇头,对青儿背影骂道:“这死丫头,一点不懂规矩!”
院子里斜刺里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与青儿差点撞上,变声期的鸭公嗓音道:“怎么还不开饭,我的肚子都饿瘪了。”
青儿叱道:“你个吃货,半大小子了,整日还是冒冒失失的,能稳重一点不?”
那是个青衣小厮打扮的少年,身形瘦削,目光却是灵动,他满不在乎地说:“你懂什么?孙子兵法中说,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我这是动若脱兔,暗合孙子兵法。”
这少年正是青儿的弟弟阮云。阮云小时性子顽劣,难于管教,六岁时却转性子一般天天嚷着要上学堂读书,每日折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颇像那么回事。石四娘自然是没钱送他去私塾读书的,要送他去当书童也没有门路。后来还是阮瓯在咏怀堂私塾读书,每日将在学堂里学到的知识转授给阮青阮云两姐弟。就这样几年下来,阮云竟通读了四书五经,将孙子兵法也背了个滚瓜烂熟。阮云看书看多了,便将同样是家奴出生的汉朝将军卫青视为偶像,近些年来苦练武艺,梦想着今后从军报国,封侯拜将。
青儿双手端着菜碟,就一脚踢向阮云,口中道:“动若脱兔你个大头鬼,还不麻溜的帮忙端菜盛饭,不然今晚饿你这毛猴一顿,看你怎么脱兔。”
阮云敏捷的闪开那一脚,摇摇头,忿忿道:“我阮云英雄一世,可就是失败在有你这么个姐姐,只会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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