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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药膏触在被匕首磨得发红的后腰上,一阵凉意在肌肤上散开,蔓延至身体各处,连夏日的燥意都抵挡住几分。
阳光从山洞外洒在无名背上,又有些暖。
无名惬意地轻哼一声,身子更放松一些,可药膏涂抹好后,身后的小姑娘就没了动静。无名狐疑地转头,看见南月正将匕首从刀鞘中拔出。
南月小心地握住匕首,将一块手帕裁成长布,然后小心翼翼地包裹住匕首柄部。
无名不由得轻笑,如果朝中有人知道,南月拿这匕首裁手帕,还将最为珍贵的匕首柄包住,不知会不会被气得吐血。不过那些人若是知道这把匕首在无名身上,恐怕已经会被气个半死了。
南月将匕首包好,在自己手腕处摩擦一下,确定不会再将无名的皮肤硌红后,才再度将匕首挂回无名腰上。
南月抬头,才终于发现,此时无名正用手撑着脑袋,半坐起身子轻笑着看着她。
南月眼睛一扫而过,将洁白雪原上两朵彼岸花开尽收眼底,脸颊瞬间红得厉害。南月慌张地转过头去,拿起披风往无名身上一遮,随口找个话题:“无名,那把匕首……”
“那是大师父送给我的东西。”无名轻笑着解释,任由披风滑落在自己腰间,却没有伸手去捞起的意思。
南月抑制住往那边瞟的目光,弱弱地想要伸手,却又怕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得低头不言。
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可是现在在狭小的崖洞中,阳光又那么亮,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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