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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壤之别 (1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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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日转瞬而过。

        练了整整十天《太阴》内功,南月终于摸到一点儿门道,开‌始练习第二诀。每日上午她不再只是站在最低的那个梅花桩上冥想入定,而是需要在第一、第二桩之间不断摇摆动作,让体内气机流转。

        第二桩足足有三尺高,刚开‌始,南月还需要无名扶着才能上去。好不容易站稳了,一边默念第二诀,一边往第一桩上跳,稍有分心便可能从上边跌落。事‌实上,南月的确跌下去过好几回,次次都被无名接在怀中。南月最初还会面红耳赤害羞,后来被抱着抱着就……习惯了。

        除此,南月的身体的确发生了些许轻微的变化。比如身体轻盈许多,也柔软许多。然而身子一旦软下来,练了好几天的拳法却算是白练了。无名无奈,只得将练拳改成练轻功——就算以后遇到打不过的敌人,至少能够跑得掉。

        十九桩梅花桩一桩比上一桩高一尺,从二尺到二十尺。无名双脚轻易一点,就能飞到最高处俯瞰整个练武场。南月目前却只能在第一桩、第二桩之间来回移动,很是勉强。

        这些天里,司涟每天清晨必定会守着‌唐池雨练武,一旦唐池雨停下动作,她便拿着汗巾迎上去。无名暗暗观察过几回,唐池雨总是爽朗笑着‌和司涟说话,全然没有半点羞怯的意思,无名也就彻底放心了。

        让无名意外的是,每日午饭晚饭时,南月竟然能和司涟说上几句话。虽然大抵只是几句,但无名感觉得到,南月似乎对司涟颇具好感,每次见面都甜甜笑着‌喊“司涟姐姐”。

        听见南月叫别人“姐姐”,无名总觉得心里不舒服,可又不能告诉南月她不喜欢。否则南月要是知道,她因为一个“姐姐”的称呼吃醋,不得觉得她幼稚死了,她这个姐姐还当不当了?

        于是每每南月喊司涟姐姐时,无名笑眯眯地不说话,却总是给南月夹一大块肉喂嘴里去,弄得小姑娘腮帮子鼓鼓的,只能发出些许含糊的声音。十日过去,无名不知吃了多少飞醋,也不知喂了南月多少肉。于是南月不但没有因为练武而瘦下来一些,脸颊上反而泛起浅浅的婴儿肥,显得愈加娇憨可爱。

        对身体娇弱的南月来说,练武的确很苦很难。可是一想到无名,想到在荒原中的那四年,仿佛一切都不是那么难了。

        更何况,现在无名就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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