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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的本人面前说她的是非,也真是绝了。
“不是听说年侧福晋最受宠吗?”
“这位,不是生了很长时间的病吗?那段时间,年侧福晋受的可是专宠。”
“看着也不怎么样啊?跟年侧福晋长的还挺像的。”
“什么叫做长得像呀?年侧福晋可比她漂亮多啦,又出身名门。她就只是一个,来历不明又不知廉耻的粗使宫女罢了。”
怎样的说法都有。站在香香后面的小云子,已经气到握紧了拳头。
香香面不改色的,喝着自己的茶,听着他们闲言碎语,好像他们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不相识的人一样。
“姑娘,四贝勒爷让奴才把手炉给姑娘带来了,怕姑娘冷着。”冬梅来了,估计加重了四贝勒爷几个字,借机告诉旁边的这些夫人们,她好歹是皇子的女人。
“谢谢冬梅姐姐!”香香接过冬梅手里的手炉,温柔的说。
“听到了吗?叫奴才姐姐,确实不懂规矩,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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