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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炸灌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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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每年春节的大年初三,我都会吃一次炸灌肠,不知何时,这已成了一种习惯。

        这个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也许是小的时候,母亲偶尔会带我去庙会吃的缘故吧。

        说起炸灌肠,貌似很简单的一个吃食,可自己一直炸不好,出锅总是黏黏的一大坨,白费了之前一刀刀切片儿的工夫。

        不过从头两年开始,就是夫人给我炸了,那是因为我突然发现,她居然炸得出乎意料的美味。

        夫人炸灌肠,完全是一个巧合,这话还得从两三年前说起。那年,夫人照例在大年初三给我买了根隆福寺的灌肠回来。中午,我用一柄快刀把灌肠切成一个个三角薄片。之所以用快刀,是因为灌肠是用红薯淀粉蒸制而成的,质地坚实致密,切它非得用快刀才能胜任。

        我切好了片儿,也捣好了蒜泥。正打算炸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开头儿。于是跟刚进厨房的夫人说:“你别动啊,我一会儿再炸,先去写点儿东西。”夫人说:“你就甭管了,不就炸个灌肠嘛!你去忙吧。”我因为怕文词忘了,也不便和她纠缠,心想:“”爱啥样儿啥样儿吧。”

        其实我炸灌肠也是个二把刀。每次炸的都是锔锔连连、黏黏糊糊的。为此我也颇为费解。不过就为应个景儿,也就那么不求甚解的胡乱吃了。

        可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没过十分钟,夫人端上来的几片炸好的灌肠,着实让我吃惊不小!起先我只是不经意的抬眼扫了一眼,这一眼不打紧,我立刻就发现了不同之处!外形翘曲,片片分明,甚至表面颜色还略带一抹焦黄。仔细看,每一片的表面还有细密的气泡,一看就知道必定好吃!

        我拿起筷子夹起一片,切的如楔形的灌肠毫无分量的被筷子夹起。当我把它放入口中试探性的轻轻咀嚼的时候,灌肠的薄边在与牙齿的瞬间对抗之后,便土崩瓦解的碎裂开来。而厚边是被一层焦脆的外壳包裹着的软糯滚烫的红薯粉内芯。牙齿就在薄边的焦酥与厚边的软糯间驰骋,而舌头也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间游弋。虽然还未蘸料,却已让我欲罢不能。心想:“这要是蘸着蒜汁儿得有多香啊!?”

        几片下肚便勾起了我的馋虫。赶紧来到厨房,夫人正打算端着炸好的另几片送过来。我便不由分说的接过盘子,夹了两片浸了蒜汁儿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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