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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一场风寒,萧翾看起来实在老的有些厉害了。
第一次见面之时,她那副完美的容颜已经不复存在了,也就只有面前的昏镜,才能骗过她,令她觉得她还是和年少时一样的。
而方才不过触碰了萧翾的掌心片刻,也察觉到她的身体冰凉。
殿中分明暖融如春日,观若穿着女官的官服,几乎手心里都要渗出汗来。
是萧翾穿的太少了?
观若心中生出悲戚与恐慌来,却不能被萧翾察觉。
于是她自怀中取出了那封书信,恭敬地用双手奉给了萧翾。
她嫌萧俶碰过不好,今晨天色未明时便起来,又将这封书信重新誊抄了一遍。
“这是这一个月来,我在绮年殿中的所思所想。请大人过目。”
萧翾并没有接过去,只是伸手取过一块丝缎,将面前的铜镜遮盖住了。
而后站起来,重又歪到了长榻上去,像她从前一样。
“这不是应当给我看的东西,这一个月你能想到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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