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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若跟着凌波往昭阳殿走。一路上遇见行人,似乎面上也殊无喜庆之色。
按说下人该是最喜欢年节的,无论多少,主家总有赏赐,便不知道是不是萧翾不喜见人面上欢容了。
观若有心再打听一下投壶之事,“不知道今日投壶,都有谁参加?往年得一城之税赋的人,又都是谁?”
凌波便答她,“萧宅之中人口不多,往年就只有几位小姐,萧七夫人,还有大人手下几位得脸的女官参与而已。”
“最擅投壶的是大小姐,她……”
说到此处,凌波已觉失言,便又道:“这几年都是二小姐得了头彩,得了甘宁城一城的税赋。”
在萧翾竖起反旗之前,南郡的税赋,大多是要上缴国库的。她居然敢这样做……
凌波说起萧鹞和萧鹇的时候,神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说起萧鹞亲热,说起萧鹇却冷淡。她是萧翾身边最为亲近的女官,她的态度能够告诉她许多。
观若不能再追问萧鹞的事情下去,只是道:“昨夜长生殿中的那位夫人,便是萧七夫人么?”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虽然不算是初来乍到了,只是没有如何出过门,不识得这位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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