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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一位严氏女,此时又做如何想。
观若莫名想起了李玄耀为慧嫔衡氏所伤的那一日,她好像终于懂得了衡氏那一日望着她的目光,眼中写的是什么。
这世间像严嬛那样的人很多,像慧嫔衡氏那样的人却很少。
晏既骑马,走在观若的马车一旁。他同观若说话,“阿若,你方才在想什么?”
观若摇了摇头,忽而想起来他并不能看见她的神情,又道:“没有想什么,只是看见李玄耀马上的女子,所以想起了严氏。”
“那的确就是李玄耀新得的严氏女,不过同我们也没有什么关系。”
“待会儿到了那边,你一个人在营中呆着,我会让人将那里团团围住的,你不必害怕。”
伏珺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亦是在马车上的。观若独自乘车太打眼了些,所以便让伏珺借口伤还没有好,同她一起乘车。
“你若是这样不放心,那晚上的宴席,我也不出席,只陪着殷姑娘好了。反正我也不耐烦应付裴家的人。”
伏珺若是出了门,却没有出席,总是会被裴家的人误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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