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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珺慢慢的往前走,一边问她,“殷姑娘喜欢下雨天么?”
观若笑了笑,“家父从前最喜欢东坡居士的那一阕《定风波》,‘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妾也是喜欢的。”
他的声音混合着雨声,并不似晏既那样低沉,“令尊也是性情中人。”
的确是的。
“只可惜情深难寿,家母难产过世之后,父亲一蹶不振,没有几年,也就意外过世了。”
就是在她父亲还没有过世的那几年,她的日子过的也是很艰难的。
没有钱财再请家仆,有时候家中的米缸见了底,后院没有了柴禾,父亲也只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母亲的画像和遗物空嗟叹。
伏珺望了她一眼,“那几年殷姑娘的日子,想必是很不好过的。”
他眼中是真切的同情,并不似作伪。
他这样情真意切,观若反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应。
只好道:“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有些不太想得起来当时的窘迫了。”
“其实那时同巷邻里也时常彼此帮助,真的觉得过不下去日子的时候,倒是也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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