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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如果拉得下不了床的人是我,你会很开心?”
尽管已经知晓答案,厉正则还是想确定一下,好让已碎的心彻底碎成渣渣。
言知乐看着他,认真道:“你该庆幸,我下的是泻药而不是毒药。”
厉正则哭笑不得,“好歹夫妻一场,师生一场,你就那么恨我?”
“做夫妻时,你害我不到三十岁就守寡。做师生时,你害我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难道我不应该恨你?”
这两条罪,不管哪一条拉出来,都是死罪。
厉正则卑陬失色。
他沉默地垂下脑袋,深深地忏悔。
车上的人越来越多,两人旁边都坐了人,暂时没办法再交流。
公交车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学校。
言知乐等车里人下得差不多,这才慢慢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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