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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起药,傅淮宴的眼神骤然一紧。
傅怀远还未娶妻,但他有个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妹,先行以妾的身份进了府。
傅淮宴虽然不关心这些事,但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叨,这个名字他也是听过的。
他的目光紧盯着傅怀远,质问道:“你说的什么药?”
傅怀安佯装不知,一脸无辜道:“月儿前两日烫伤了手,一直没见好,幸亏父亲早上送了伤药过来……”
听到这里,傅淮宴终于忍不住了。
他冠冕堂皇的编了一堆措辞,可最后他的药却是涂在了傅怀安的妾室身上,他又怎能不气!
傅父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可想到是他的老子,傅父便毫不在意他的怒容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还想动手打你老子不成?”
“你也配?”傅淮宴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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