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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外,罗伊将画像收入了空间,捏了捏脖子间的银色项链。
不久前他彻底结束了卡戴尔之家的课程,与费雯,汤姆,卡戴尔做了告别。那位校长也不知道怎么考虑的,革命军近段时间彻底销声匿迹。也许是首领的尸体吓到了其中一些人。
艾德思博格的新年过的很平和,没再发生任何游行、示威、或者街头械斗。
磨坊的房间被罗伊退掉了,他拐走了磨坊主夫妻的女儿,却没给两人留下一个子儿,作为两人虐待女儿的惩罚。如果两人想找他算账,那就随便来吧,只要他们能找到。
集市的工作罗伊也不打算再继续,通用文字的学习告一段落,他掌握的词汇量足够弄懂猎魔人笔记里的内容,他准备集中精力攻克上面的药剂配方。
他下了天台,进入酒馆大厅,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
新年已过,但酒馆里狂欢的气氛还在延续。
靠着墙壁的尖头皮鞋、条纹紧身衣裤的吟游诗人拨弄着鲁特琴,弹奏悠扬的旋律。
舞池中一群粗壮的男人,手捧着一杯杯激荡着白色泡沫的啤酒,迎合音乐,放肆地扭动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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