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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样？”柳莹耸耸肩，眼底完全看不到悲伤的情绪，“当年我年纪小，才会被你这样的男人骗了。呸，二十万太便宜你了，老娘吃亏死了！”

        姜久思绪有些乱，柳莹的话有太多的信息量，她一时无法分辨，“你是说，我不是姜家的孩子？”

        “你不是。”柳莹叹口气，“哎，我那个女儿也是命苦，一出生就死了，害得我也落下一身病！”

        她不是姜家的孩子？

        姜久咬紧下唇，如果她不是姜万明的女儿，那她又是谁的孩子？！

        “那她是……”姜万明到底见过些场面，很快回过神来看向姜久。

        对面沙发里的男人缓缓站起身，霍北申眸色深沉，一步步走到姜久面前。

        望着走来的男人，姜久心慌的厉害。她握紧手中的皮包，往后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妹妹恰好也在那天出生，也在那家医院。”霍北申神情内敛，开口的速度很慢，“负责接生的护士说，她把我妹妹放在医院的后巷，然后就不见了。”

        “……”

        四周死一样的安静，霍北申的话一字一句指引出一个方向，指向非常明确。

        姜万明瞪大眼睛，手指颤颤巍巍抬起来，“这么说，小久她是霍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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