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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变了几个称呼,但仍然觉得不对,可是,到底要怎么称呼彼此他也不知道。
厉名池看着一袭黑衣的凌风,也迟迟不知该说什么。
同朝为官这么久,他从未见过这位指挥使大人,只因皇城司一向是圣上的亲信组织,凌风无需跟其他大臣一般早朝。
自打收到乔玉语的回信,他兀自兴奋了几天,直到收到凌风的亲笔信,他反而忐忑了起来,因为发现自己不知该如何面对失散多年的亲人。
凌风在信中约好来见他的日子和时辰,但却并未提及会如何进府这种细节,可当一个黑衣人从他的窗口一跃而进时,他却并未觉得害怕,就好像他事先知道一样。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陈伯就已经来敲门了,于是厉名池便让凌风暂时躲到了书房的后间。
凌风不知如何称呼厉名池,厉名池也不知道该唤凌风一声什么才合适。
想了想,接起了凌风的话头,“你这般进来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皇城司指挥使突然来宰相府拜访吧?朝野之中,这怕是会引起轩然大波。”
凌风点了点头。
厉名池这才招呼凌风,“不必拘泥,过来坐吧,来。”凌风坐下,厉名池又拿了个茶杯,给他也倒了一杯茶。
两个人就只是坐在那谁也没有先开口。
这么多年不见,厉名池自觉心中有愧,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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