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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日去道观里上香,顺便看望玉语......”庄主夫人把事情经过给厉名池讲述了一番。
慕容阳明也接到,“机缘巧合,这孩子我们竟然比你先一步见过了。”
“什么?这又是怎么回事?”厉名池虽然早猜到慕容阳明的信里未提任何内容就必有玄机,但却无论如何没想到竟会是如此大事。
三人在酒馆聊了几个时辰才散去。
厉名池在回府的路上只觉得心潮澎湃,满脑子都是那封信的内容还有慕容阳明两夫妻说的话。“......金锁的式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捡起来时虽然只看了一眼,却也正好看到了那个轩字......”
“那年大水丢了孩儿,却从未找到尸身,可我当时心灰意冷,不敢再寻下去了......”
“他左臂上的胎记不知如今是否还在?他的长相,跟你年轻时颇为相似,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戾气。”
“他叫凌风,是皇城司新任指挥使,当初诛杀前任指挥使凌徐清就是他一手促成,背后原因错综复杂,除了当年凤栖山庄的旧怨,他还被凌徐清下毒控制。”
“心思缜密,杀伐决断,慕容山庄有人在武林大会时被杀,也疑似他下的手。”
厉名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也不知道是如何进的书房,只知道当他理清思绪时已是子时了。
思绪虽然理清,但此事要如何证实他却没有想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除非,当面问询凌风。
可宰相府和皇城司本就没有什么来往,直接约见似乎有些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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