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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来之前，她在血泊里来回走了很多遍。

        而当他们问她为什么要杀人的时候。

        她用稚嫩的声音，很平静地说：“她把我弄疼了。”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这个对他们来说，似乎不怎么和人交流，总是沉默的孩子，有着特别残忍的一面。

        ——虽然他们在之后查明，被她杀掉旳那个人，在无人的时候，总会对她大呼小叫，甚至推搡，注射的时候故意重复扎她。

        但就这么杀掉一个人所有人都觉得她性格有缺陷。

        这对研究来说，是不利的。

        然而很快他们就发现，她的性格有很大的问题。

        他们没见过她哭笑，也没见过她发脾气难过。

        她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也没有特别的期盼。

        别的孩子会喜欢他们送进去的玩具会有喜欢吃的食物也有渴望得到的东西。

        可她没有。

        他们给什么，她就接受什么。

        来往的人，她谁也不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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